【圆明网】吉林农安县的吕紫薇女士九八年春天修炼法轮大法不久,身体上的各种病症及不适慢慢痊愈,整个人变得开朗,对生活有了信心。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与中共邪党全面发动了对法轮功与大法弟子的迫害后,吕紫微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到当地公安多次骚扰、抄家、绑架、勒索、非法拘留、劳教,对她的身心造成严重的伤害,给她的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损失。二零一零年从劳教所出来后,被迫流离失所,因中共警察仍在伺机对她进行迫害。
以下是吕紫薇女士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吕紫微,今年三十七岁,吉林省农安县烧锅镇齐心村人。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曾被前夫在头部砍过七刀,留下严重后遗症,此外还有头痛、心脏无名的疼痛的毛病,浑身无力、干不了重活。失败的婚姻与病弱的身体搞得我整天昏昏沉沉,感觉活着没有什么意义,整天昏昏沉沉,和死没什么两样。
九八年春天,有幸走入法轮大法修炼,通过学法、炼功,身体的伤痛逐渐逐渐的减轻,最后痊愈。学法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知道为何活着,应该怎样活着,我整个人变得开朗了,每天乐呵呵的,对生活重拾希望和信心。
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这个独裁者利用中共邪党发动了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这实在让我们在大法中受益无穷的修炼人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只好就依法先后去了省政府和北京上访。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合法上访却在北京遭到邪党公安的暴力对待。
合法上访遭迫害——拘留与骚扰
九九年七月,我和很多的大法弟子一起去省政府合法上访。等待了七天时间,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于是大家商量那就去北京上访吧。这样我和丈夫李延民、妹妹吕晓微、母亲汲丛琴一起约定和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访。这期间农安县烧锅镇齐心村大队书记王连生、治保主任王洪刚、会计王文江等人多次到我家骚扰,随后又抢走我母亲和妹妹的身份证,非法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烧锅镇的邪党书记陈志、徐国力、徐广义、李富等人时常到我家里骚扰。烧锅镇派出所的所长李振(已遭恶报死亡)、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也到我家骚扰。一天烧锅镇派出所的恶警李振、周洪林、李占春、陆地问我们是否去北京上访,我们说会去,他们把我和母亲汲丛琴、妹妹吕晓微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后又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长达一月之久。参与迫害的还有农安县拘留所的恶所长楼少军、副所长陈国军、及恶警刘梅涛、王晓峰、陶志伟、孙继灵、黄京华等人。在拘留所,警察黄京华强迫我念监规、“坐板”,逼我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黄京华逼我们“抻飞机”(一种酷刑:两腿劈叉、双臂伸直,如果做的不到位,她就拼命踢我们的腿)。他还用竹板抽打我的胳膊。我的舅舅汲从斌被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三千元后将我们保释出来。勒索我母亲、妹妹和我三人的所谓“伙食费”多达两千多元。
从拘留所回家不久,烧锅镇“610”的王亚轩和邹振坤强拉我去长春市开所谓“转化会”。烧锅镇政府的张仁、齐广义、李富(武装部),村里的王连生、李亚臣、王洪刚多次到我家进行骚扰。镇政府开“转化会”,村干部王连生、李亚臣、张学伟还把我们弄到镇政府会议室,强迫我们接受“转化”、逼我们写保证。我远房的舅舅在镇政府会议室阻止我们背法。
一九九九年初冬我的母亲、妹妹从北京上访回来不久,烧锅镇派出所张权、周洪林、李占春、李福成、赵喜军等把我们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又非法关押在农安县拘留所二个月。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舅舅汲丛斌六千元,外加一千多元的所谓“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由于找不到我妹妹晓微,要挟我:如果找不到她,费用让我家出,并把我绑架到车上,拉着我去找我妹。在碰巧路上就看见我妹妹和石春海一起走在路上。恶警就把他俩一起绑架到拘留所。我和我妹妹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丈夫李延民依法去北京上访。农安县公安局把他从北京绑架回当地拘留所。派出所的恶警李振、周洪林、李占春等到家把我也绑架到派出所。李占春非法审问我。当晚又把我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这次被非法拘留多少天我已记不清了。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婆婆七千元。烧锅镇的李富、张仁、高万一、邹振坤,天兴村的李占林、张学伟等人共同参与对我的非法抢劫和勒索,其中张学伟牵走了我家的牛(价值三千元),他们还抢劫了我家的彩电(价值一千五百元),冰箱(价值一千九百八十元),单放机(价值七百元)。让当地的农民帮他们抬东西、拉东西。李占林抢走了我的冰箱给他自己的儿子结婚用,据说是从县政府花低价买回来的。
一年春天(已记不清具体是哪年了),李占春、周洪林、陆地、李福成、赵喜军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铐在椅子背上一宿,第二天把我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的公公800元和伙食费300元左右。
一天烧锅镇派出所的李占春、周洪林、陆地闯进我家,见我正在看书,就抢走我的《转法轮》,并把我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勒索伙食费300元左右。
二零零七年镇邪党书记张文相(音)梦到我去北京上访,第二天就让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又非法勒索300元左右的伙食费。
第一次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由于我被不明真相的房东恶意构陷,农安县德彪派出所六、七名警察一起对我拳打脚踢、用书扇我的脸,之后把我抬上警车,把我夹在两个人中间,把我的头塞在脚下空当哪儿,用脚使劲踩着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感觉过了很长时间,把我拉到德彪派出所。他们见我呼吸困难脸色都变了,才给了我一杯水让我缓解一下。随后便开始非法逼问我都和谁一起炼功、大法书从哪来的。他们在我的住所抢走一本《转法轮》、一本《精進要旨》。我的妹妹吕晓微当天也被绑架。我们姐俩被铐在床栏上一宿。第二天德彪派出所的牛国君(音)和另一个警察把我们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大约半个月,又把我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里面非法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那里的迫害手段非常阴险,采取的手段是先从精神上击垮人的信心,再用减刑诱惑失去信心的人变成她们的一条咬人的狗,再用这些狗(其中包括邪悟者和罪犯)去“转化”别的大法学员。我一被关进劳教所,里面的管教就对我进行搜身,邪悟者李红伟逼着我去水房洗澡,用脸盆接凉水往我身上泼。那是初春的天气,正赶上我的月经期。那时“非典”正肆虐中国大陆,她们把我非法关押在隔离队。那里有一个女管教逼我天天“码坐”(坐在塑料凳上不许动)大约四、五天。就是这个恶管教,在我刚到劳教所的第一天,她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听到我说炼,她就一脚把我从凳子上踹下来,嘴里说些不干净的话,指使罪犯陆逢春(小偷)强迫我写“五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等)要挟我如不写就加重迫害,逼我抄写“五书”。当时我感到师父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由于承受不住背叛师父的恐惧与眼前的威胁放声大哭,邪悟者邵桂荣看到她们的阴谋得逞,拍着我的肩膀、搂着我的脖子说:“这是我们的大宝。”第二天我开始发烧,她们害怕我得了“非典”强迫我吃药、打针。
在隔离队被强制“转化”一个月,后来又转到“新生班”迫害,逼着我骂大法、骂师父,我不骂,吴慧敏扬言要把我逼“反弹”了。邵桂荣、贾士敏每晚逼我看诬蔑大法的电视。邵桂荣每天逼我写思想汇报,如果她看了觉得不合格撕了就往我脸上扔,叫嚣不合格就写一宿。“新生班”迫害之后把我下到三小队参加奴工劳动做手工,每周作一次所谓“总结”,逼迫所有的学员骂大法,不骂就说是思想不好。两个月之后让我去“骨干班”协助周菊青“转化”汤茉荣,我不配合,周菊青就到管教那去告我的状,管教看我这样就从新给我下到车间当奴工,为劳教所搞“创收”(那些钱都进了恶警的腰包)直至出狱。
我被非法劳教的一年中(二零零三年四月至二零零四年四月)亲眼看到和听说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况:
法轮功学员穆晓梅刚被非法关进劳教所时,因为不“转化”被电棍电,恶警把她和有疥疮的人安排在一张床上,恶徒企图让穆晓梅也染上疥疮。又把晓梅弄到“新生班”,日夜不让她睡觉。穆晓梅被迫“转化”后被下到小队当奴工。法轮功学员王玉兰拒绝“转化”,恶警与恶帮教七天七夜不让她睡觉,阴谋得逞后也把她分到车间奴役。
法轮功学员刘琳、谢云香、刘颖都是被迫假“转化”。刘颖劳教到期,还被逼写所谓“五书”,威逼如果不写就把她送到”新生班”“学习”。法轮功学员陈同被逼假“转化”后,劳教所里的恶大队长李颖、副队长阎立峰说陈同是假“转化”,把她送到新生班让邵桂荣接着“转化”她。陈同的丈夫怕受陈同连累,与她离婚。
法轮功学员李稚玲“转化”后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于是声明所写一切作废,后来被迫害得在家人接见时都无法站立与行走,需要同修背着去见家人。法轮功学员吴翠娥被迫害的得了高血压。
法轮功学员魏凤举是一位教师。恶管教王雷、恶帮教陆华“转化”不了她,就变换招数强迫她看佛教的书和共产邪党的书,陆华在王雷的授意下每晚监视她到十二点。魏凤举最后被迫害的心脏病发作。
当时协助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悟者(她们在劳教所被称为“帮教”)有:陆华、邵桂荣、李红伟、贾士敏、吴慧敏、杜秀霞、周菊青、付丽华等(陆华还没等出狱就得知她的孙子得了白血病)她们“转化”学员的手段非常卑鄙,把学员偷偷的弄到厕所里打,对不“转化”的同修(李秀云)进行攻击、侮辱、谩骂。
第二次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四点多,烧锅镇派出所的李占春、周洪林等五人跳墙闯入我家,一个戴眼镜的警察帶着手枪,声称:“共产党让我们抓你来了!”把我和丈夫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非法审问约一个小时。同时从我的娘家抢走一本《精進要旨》,问我书是谁的,预谋以拥有这本为借口绑架我母亲。之后把我和丈夫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二、三天。
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丈夫李延民被挟持到苇子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起被绑架到劳教所的还有王明玉、段力杰和一对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夫妻。参与绑架我的警察有农安县国保大队的刘梅涛、李继伟等三人。
黑嘴子女子劳教有一位学员自称假“转化”,简单地问一问我,让我抄一遍“五书”,把我下到小队奴役。一个月后安排我看走廊。下面是我目睹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李秀红因为拒绝“转化”,被恶警绑在死人床上十个月,给她松绑之后,又利用罪犯王玉琴包夹她。管教唆使王玉琴辱骂她,骂人的话肮脏的不堪入耳。犯人王玉琴快到期时,犯人付巧云(小偷)主动请缨代替王玉琴包夹李秀红,扬言自己“最会对付法轮功”。当时李秀红三十六岁,没成过家。付巧云是个同性恋。管教王雷明知道付巧云是个什么东西,却警告所有的人,不管关李秀红的监舍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过去,指使、纵容付巧云从精神、肉体上侮辱李秀红。一次我上厕所,看到付巧云强行搂着被折磨的身体很弱的李秀红,在她身上乱摸,把李秀红恶心得呕吐。
法轮功学员阎淑芳拒绝“转化”被绑在死人床上六个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杨梅在帮教强逼她“转化”时,高喊“法轮大法好!”和正法口诀,管教与帮教看“转化”不了她,不让任何人与她说话,孤立她。法轮功学员刘微微因为拒不“转化”,被五大队的管教用电棍电击五次。转到一大队后管教逼她看邪恶网站的内容。
恶警还从邪恶的网站上下载邪悟者的文章,让劳教所的邪悟者念给李秀红听。
在我快回家时,看到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带着伤被转到一大队,走路一挪一挪的,非常艰难。同修怀疑她遭受过老虎凳的酷刑。
在这十个月的期间,每月我被强迫写二次所谓“思想汇报”,一次月总结。
劳教所里面分几个大队,一大队的管教有:大队长李颖、副队长阎利峰、王雷、周占红(多次电大法弟子)、叶炯、苏桂英、段亚娟、吴云秀,另有一个姓叶的和姓王的管教,此外还有个专作邪党思想“转化”工作的关某。
在邪党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修炼人的残酷迫害中,我被迫违背自己的心愿,违背师父的教诲,背叛了师父和大法,一度使我痛不欲生,活着好像只剩下一副躯壳。
但师父依然没有放弃我,让我摔倒了爬起来,从新走回修炼的路。现在,因为我从新走回修炼,当地邪党公安和警察企图再次对我进行迫害,致使我无法在家久留,不得不流离在外自找生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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